比预测《中国好歌曲》冠军更有意义的,是乐见为原创发声的坚持
纳兰惊梦/文 本周末,《中国好歌曲》终于迎来了这一季的收官之战。从网上已经爆出的决赛助阵阵容来看,韩红、沙宝亮、陈洁仪、温岚、吉克隽逸、戴荃作为帮唱嘉宾助阵,与六强学员演绎原创歌曲。强悍的嘉宾卡司足可见这档国内原创音乐的盛事已经越来越得到圈内的认可与推崇。
事实上,评判一档音乐类节目对于整个产业的贡献价值,有个最简单直接有效的平衡标准,即它是否有为整个产业链上下游提供具有消费价值的产品,这个产品可以是传唱度极广的原创歌曲,可以是名声鹊起备受关注的新晋歌手。时至今日,我们之所以依旧把当年的超女树立成音乐节目的标杆,不仅在于它开创了全新节目类型模式的先河,更源于它为内地歌坛输送了一批新鲜血液。而时至今日,当内地乐坛面临音乐节目兴盛、原创歌曲式微的窘境时,对于音乐产业供给侧的革命才是盘活源头的当务之急,这也是《中国好歌曲》长久以来的坚持与努力。它所做的是,是把过往不甚被公众视线所关注的,更多遮掩于幕后的唱作人和他们的作品推入到台前。由于种种原因,这些缺乏曝光资源与渠道的唱作人和原创作品并没有得到市场检验的机会,而得益于《中国好歌曲》的努力,这种局面正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
有意思的是,在被视作明星歌唱真人秀节目翘楚之一《我是歌手4》最近的突围赛中,有一位出自《中国好歌曲》的歌手苏运莹,有一首出自《中国好歌曲》的原创曲目《悟空》。这恰巧意味着《好歌曲》这种模式下生产出来的产品已经完整的被市场所接纳。不仅那些初出茅庐的新人,许多成名已久的歌手艺人也真正把这个平台认真视作为原创作品发声的最佳渠道,所以在这一季的《中国好歌曲》里,我们可以看到不乏成名歌手的出现。当这个平台彻底摆脱了所谓的“选秀”的迷思,彻底成为原创音乐孕育、生长、开花、结果的空间时,这档节目的意义便不可限量。
每每临近决赛之前总少不了预测冠军这个保留项目,抛开“进入决赛就是胜利”式的客套,谁若是对冠军没有丁点想法恐怕就是虚伪。无论最后的巅峰之战采取何种竞赛规则,终究还是要靠实力和人气来说话。纳兰也试从个人全程参加两场半决赛录制的经验,对AR、山人乐队、何佳乐、曾昭玮、满江、王兀的夺冠前景略作分析。
窃以为在六位决赛选手中,几率最为渺茫的两位应该是曾昭玮和AR,纳兰把他们首先排除的缘由,并非轻藐两位唱作人的实力,而是基于他们歌曲风格市场性的判断。曾昭玮的小妞歌曲在目前歌坛上算的是奇葩独树,她会具有粘合度较高的死忠受众,但局限性相对来说较大。而且纵观曾昭玮一路走来的三首歌,普遍存在立意和格局不高的缺陷,这倒是跟电影行业里分类的“小妞电影”有着较强的相似相通性。至于AR的问题,在嘻哈说唱真正能够融入到华语乐坛主流之前,这样的音乐类型想要在公众性基础的音乐赛事中问鼎难度实在太多。作为音乐多元性的一支,代表嘻哈说唱的AR闯进了决赛有他的价值,但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无关于AR个人实力,而是单纯音乐趋势与文化所决定的。
余下的四组学员,满江和山人乐队特质接近,都属于出道已久再度全新出发,但民族牌是山人乐队的加分项,考虑到CCTV这个播出平台的特殊性,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因素可能会是最大的变数,毕竟上季夺冠的杭盖乐队的基本状况与山人乐队如出一辙。加上成军二十年老道的舞台经验,使得山人在音乐表演形式上的感染里成为他们不容忽视的杀手锏。尤其是在现场投票极容易受到舞台氛围煽动的情况下,出现任何意外都是有可能性的。而如果满江拿到决赛里展现的东西,依然跳脱不出老男人心路成长历程的窠臼,或许也就意味着他与冠军失之交臂。
同样特质接近的还有何佳乐和王兀,两个人都属于创作作品“仙范有味”的类型。何佳乐的“仙范有味”,集中体现在他词曲所营造的意境之上,以半决赛中他创作的那首《云花开》为例,曲赞词美俨然是这季好歌曲作品中的翘楚。王兀的“仙范有味”,源自于在他敏感的内心和自由不羁的灵魂碰撞之下,满溢出来的词曲意趣。用平常人意想不到的视角透射世界与生活,并以属于自己的方式与世界分享,这就是王兀的最大特点。某种程度上,王兀和苏运莹有着共同之处,都是属于活在音乐世界中的野孩子,不拘束套路、不拘泥一格的发声。而这两个人的缺陷也极为接近,个性内向、不善言辞和自我包装是明显弱项。只不过王兀略显怪异的造型和坎坷的经历,倒是有可能成为他的加分项。综合以上,个人押宝总决赛里王兀、山人和何佳乐能够问鼎前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