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刚才的一切都已证明。无论他多想去占有他,那种占有也是内心的,他并不想占有他的身体,也因此才会……
梁泽从身後抱住了杭航,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去摩挲他的肩膀。他伤害他了,彻底的。他梁泽再笨也明白,他伤害他了。
他就那麽抱了他好一会儿,杭航始终没有说话。不仅仅没有话语,也没有愤怒。他就任他抱著,呼吸平稳。
“杭……”
梁泽只吐出一个字儿,杭航就制止了,“什麽也别说。”
“我……”
杭航转身,优雅的拉开了自己跟梁泽距离,“回去吧。”
这样的杭航是梁泽从没见过的,他手足无措并产生恐惧。那种恐惧不是一个人要杀死你,你在他眼里读到凶残或虐杀的味道;而是,一个人要杀死你,可他眼里只有平静和不屑,仿佛,他杀的根本不是人,他只是随意的去这样做,生命於他并没有意义。
梁泽从外面带上了门,楼梯下了几步,却发现自己好像站不住了,於是他坐下。木质的楼梯吱嘎一声,那声响回荡在寂静的院落里,回荡在扬起的风中。
他们,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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