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开始在门口检票,检了一两个月,到2006年大年初二我就开始演出了。上台说了7分钟单口相声,快死到台上了。师父说:“没事儿,挺好挺好啊,孩子你行。”
后来说起这事儿,师父说,“嗨,不就得鼓励你吗?一吓唬你不更害怕了?”
师父讲究一个猴一个拴法,对我就是散养。我和师父年龄差不多,师父平时和我说话也挺客气。
2006年师父从天津省亲相声专场演出回来,就已经大火了。全北京的娱乐报纸,各大电视台总有德云社的消息。我们从来不看电视,师父天天吃饭聊天儿比台上还有意思呢,我们看那电视干嘛?
在师父家,我、烧饼、李鹤彪我们几个长住的都穿背心裤衩子,楼上楼下跑。过去我们都是平头,整个德云社烫头的只有于谦老师。那时候换发型要申请,因为我师父老说,一站到台上,人光看你花里胡哨了,就不听你说的是什么了。
有一次我们一起出去剪头发,师父穿个大裤衩子就去了。剪头发那人可能贫:“呦,我看你像郭德纲!”我师父故意倒口,说外地方言,把那人搞混乱了。
还有一次我们去上海演出,喝完酒于大爷就开始疯,我们就去城隍庙附近逛夜景,我师父到那个糖葫芦摊,拿一串就跑。他也乐,卖糖葫芦的也乐,我们在后边赶紧给钱。
师父在业务上操心最多,其他人事和财务的事,大家都找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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