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拨弄着上面的珠子:“这得多少钱啊?”
微微说了一个数字,二喜爆发了:“天哪,你居然把一个卫生间戴在头上!”
“……你就不能说得好听点么==”微微郁闷了一下下,然后心虚地辩解,“大神说这个不会贬值,所以不算花钱……”
晓玲也帮腔:“人家都有十几个卫生间戴手上的,微微戴一个也没啥啦。”
二喜蹲在床边看着丝丝手里的凤冠:“就算不会贬值,它也不会生蛋啊,值吗?”
“哎呀,微微能生蛋就好了啦。”
微微脑子里不知怎么地就冒出一幅画面——一个圆溜溜光滑滑的白壳蛋,忽然壳破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顶着蛋壳摇摇摆摆地爬出来,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张开粉嫩的小嘴……
微微在他喊出来前赶紧刹住了想象力之车,默念我是胎生的我是胎生的一百遍……
“我喜欢这个衣服哎,”晓玲摸着婚服上的刺绣,口水都快滴答了,“为啥我们要学西方搞白色婚纱啊,明明我们传统的凤冠霞帔更漂亮啊。”
“是啊,”二喜说,“我小时候最羡慕武侠片里的装扮了,经常裹着被单伪装成古装。”
“微微,换给我们看看效果吧。”
“我不会穿……”
鄙视的目光登时射向她,微微不服气:“难道你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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