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毕业生竟喝尿治绝症 称味道像啤酒喝了神清气爽
毕业后,王三水找到一家事业单位,他才算在北京真正落下了脚。过了十年左右平静的日子,也成了家,2003年却又撞上了罕见的SARS疫情。治好SARS后又查出股骨头坏死,在北医三院做完核磁共振,得知病情的那天晚上,王三水的两条腿捅来捅去,就是穿不上裤子和鞋子。第二天,他竟然在单位晕倒了。 后来,王三水在东直门医院住过两次院,医生建议他手术,他没有听,就出院了,却照旧疼得死去活来。他的双胯骨到了晚上就酸胀酸胀的,疼起来身体像是被锯成了两截,脑袋也感觉被一个塑料袋包裹着,蒙蒙的。 看着丈夫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当时的妻子徐丽丽就整夜整夜地哭,哭凶了,第二天别人以为她得了红眼病。她为男人试过各种自然疗法。她每天到大兴区去买萝卜缨子回来熬五行蔬菜汤,煮糙米茶、拔火罐、刮痧。 但王三水还是开始掉头发、脚后跟疼、牙齿松动,走路也有点瘸了。在患病之前,他几乎没怎么生过病,感冒都很少见,对西医的感受并不深。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信西医了,并坚持声称自己是西医的受害者。 因为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发生在王三水身边。SARS时,同病房的一个小伙儿,和他使用了同等剂量的激素,不同在于之后服用中药调理,他的股骨头就还好好的。“SARS病友中没有后遗症的人大多采用了中医调理。”王三水说。 这些年里,他看着当初比自己病情还轻一点的邻居老方,接受了国内第一例骨髓干细胞移植手术,但恶化的速度比自己快不说,前不久又去医院动了第八次手术,人都被折腾得没形了。 王三水渐渐对治愈不抱希望,只求它不疼,不再继续恶化。到2004年底,一直排遣不开,王三水彻底变得孤僻、冷漠了。在徐丽丽的印象里,那种冷,是万念俱灰式的沉默,如死人一般。不论她问丈夫什么,王三水都面无表情,当她不存在似的。 就这样,病魔裹挟着两人的生活,看不到希望。 反抗 那时徐丽丽辞去了稳定的工作,在家写电影剧本。王三水得病后她变得郁郁寡欢,让她忧心的是,父亲也病重了。 偶然的机会,徐丽丽在北京图书大厦看到日本医生中尾良一的著作《尿疗治百病》。看完之后她几乎认定,尿疗是唯一可以救父亲和丈夫的办法了。 尿疗的基本方法是:晨尿必喝,随尿随喝,慢慢含漱,每天过千(超过1000毫升)。为了证实其有效性,早晨她自己先喝上了,没有中毒。第四天,她让患有丙肝的父亲也开始喝,一开始没有尿,她就盛自己的给父亲喝。没想到,父亲肿胀的肚子很快就瘪下去了。 从那时起,她便极力劝服王三水尿疗,父亲也跟着一起劝,可王三水就是摇头。她把买到关于尿疗的光盘和书,放在每一个他能看到的地方,但他根本不看。徐丽丽伸手递给他,他不屑地拿过来看两眼,就还给她。“他就是顽固不化得怎么也不肯。”徐丽丽说。 为了劝服他,徐丽丽甚至当着他的面饮尿,并且反复给他普及书中的观点:尿并非人体的排泄物,而是血液代谢后的剩余物质,是血液的分身;其中携带着体内信息,虽然它不会告诉我们患的是何种疾病,但却能对症治疗;而且不仅能作为药物起到治疗作用,还可以激活人体固有的自然自愈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