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谷打水送进来供我洗漱,看了我一会儿,道:“姑姑,可要我再去抬些酒来?” 我伸手抹了把脸,才发现满手的水泽。 迷谷果然抬了酒进来。上一顿我喝了七八坛,以为将四哥存的全喝完了。迷谷却还能抬进来这么五六坛,可见他那几间茅棚中私藏了不少。 我每喝便醉,醉了便睡,睡醒又喝,再醉再睡,单调过了三四日。第五日傍晚醒过来,迷谷在我房中坐着,敛眉顺目道:“姑姑着紧身子些,窖中已无酒可搬了。” 迷谷多虑,我身子没什么可操心,终归只是没力气些,没像凤九那般不中用,伤个情喝个小酒喝得差点将黄胆吐出来。且经过这一番历练,大约酒量还能增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