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皮红了红,赞叹了声姑姑英明,姑姑委实英明。 我对她这声赞叹深以为然,早年我大多时候很糊涂,活到近来,便大多时候都很英明。 原本想将她扶一扶,但见她满身的油水在月光底下锃亮锃亮,还是忍住了,只抬了抬手让她起来,到一旁的石凳上坐着。 我从手中幸免于难的茶杯里喝了口茶水,皱眉问她:“你既是来报东华的恩,却又为什么须得违禁来使这个两生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