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年前,我们师兄弟轮值打扫墨渊住的厢房,我有个好习惯,爱在屋里的小瓶中插几束应节的花枝。墨渊每每便是这么细细一瞧,再对我赞许一笑。 那时我每每看到他对我这一个赞许的笑,便觉得自豪。 我撞出的这一番动静惊了他,他转过头来,屈腿抬手支着腮帮,淡淡一笑:“小十七?唔,果然是小十七。过来让师父看看,这些年,你长进得如何了。” 我掐了把手颈子,揣着急擂鼓般的一副续声,眼眶热了几热,颤微微扑过去,抖着嗓子喊了声师父,千回百转的,又伤感又欢喜。 他一把接过我,道:“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唔,这身裙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