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书名为何说与丘处机相关
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最终定名为“西游记”离不开丘处机真正的“西游记”。 中国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应该是当今世界最有影响的文学著作之一,从世界许多国家都在翻拍《西游记》就能够证明,而且由六小龄童主演的《西游记》电视剧已重播3000多次,这一记录到目前为止没有哪一部电视剧能够超越。 然而,《西游记》虽然成书于明代,由吴承恩最终完成。但是,在《西游记》成书之前,已有许多版本的《西游记》已经从唐代、宋代开始就陆续搬上舞台,只不过是在日渐丰富的过程中,但核心内容就是关于唐僧取经的故事,但这些唐僧取经的故事,无论如何丰富,其故事的名称最初其实都不叫“西游”,而是叫“取经”,曾经有名的书名有《大唐西域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唐僧西天取经》,即使到了元代,当时搬上舞台的片名还依然叫《唐三藏西天取经》。 但是,到了元末明初,关于唐僧取经的故事为什么会改成《西游记》呢?难道真是吴承恩在撰写时突然来了灵感,将曾经唐僧取经的故事在汇总之际改成了《西游记》?当然,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文学创作,无所不能。但是,仔细分辨《西游记》三字,我们不能发现,《西游记》这本书名其实与唐僧取经故事是相对立的,虽然“西“只是代表方向,与唐僧当年取经的方向可以一致,但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其实只有在西域一段可以这样称呼,但出西域之后却是南行,直到印度,虽然古人的方向感或许没有现在这么明确,可以以“西”代替,但唐僧取经取的是佛经,而“游”却是最典型的道教用语,道教的祖先庄子有一部最著名的著作《逍遥游》,所以,“游”就一直就是道教最流行的术语。一部取“佛经”的故事何以冠上道教术语呢?看来,唐僧取经的故事最终成书为“西游记”那应该还有其他故事,应该有其他故事引发灵感才在吴承恩等人的笔下改名的,这个灵感来自哪里呢?那应该来自于道教,而且从目前有关资料来看,这一灵感应该来自于“丘处机”。 说起“丘处机”,对中国人来说应该不陌生,在道教的信仰中,他被誉为全真道“七真”之一,而且是龙门派的祖师,在金庸的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中,丘处机被描述为一位豪迈奔放、武艺高强的道士,以及抗金护民的民族英雄人物。而事实上,真实的丘处机比金庸小说中的“丘处机”更传奇,他有过一段真实的“西游记”,行程达到35000里,这个时候丘处机已是高龄73岁,并且是为了天下老百姓的生命安全而西游,而且与一代天娇成吉思汗有关系。 原来,公元1219年冬,正在打天下的成吉思汗,从西域派遣使臣来到山东莱州,敦请丘处机赴西域相见,原来,这个时候的成吉思汗年事已高,而且患病,希望能够长寿,而听说丘处机有好的养生之道。于公元1220年正月,丘处机得到成吉思汗的圣旨之后马上挑选了18名弟子,这其中就包括赵道坚、宋道安、尹志平、李志常等著名道教领袖,几个月之后到达燕京,但成吉思汗正在西域西征,丘处机只好写一份陈情表,希望成吉思汗回京,成吉思汗虽然忙于战事,但依然写了回复,于是,丘处机不顾高龄,于公元1221年继续西行,当时一名叫刘思禄的官员欲为成吉思汗挑选处女,丘处机当即劝阻,他说,“春秋时期齐景公为了削弱鲁国,派人挑选美女80人送给鲁定公。定公与国相季氏朝欢暮乐,朝政日衰,孔子为此指责定公:君相沉溺于声色,国家何以图强?”后成吉思汗知悉而罢选。在接下来的西行路途中,丘处机一行可谓历尽千辛万苦,时常遇到沙尘暴、流沙的袭扰,马儿都无法前行,而且随行弟子中一名叫赵九古的人就病死在西行路上,终于历经一年多,路经贝加尔湖,然后再经回纥城、昌八刺城、阿里马城、赛蓝城。于同年冬天抵达撒马尔干,再翻越大雪山即现在的兴都库什山(现在阿富汗境内),终于于公元1222年见到了成吉思汗。成吉思汗见丘处机果真是仙风道骨,十分高兴,便开门见山地向他讨要长生之术和长生不老药。丘处机显然早有心理准备,他说:“世界上只有卫生之道,而无长生之药。”短命之人皆因“不懂卫生之道。”而卫生之道以“清心寡欲为要”,即“一要清除杂念,二要减少私欲,三要保持心地宁静。” 在后来二人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丘处机还不断以身边小事来劝诫成吉思汗。一次,成吉思汗打猎射杀一只野猪时突然马失前蹄,可野猪却不敢扑向成吉思汗。事后,丘处机便入谏说:“上天有好生之德,陛下现在圣寿已高,应该少出去打猎。坠马,正是上天告诫陛下。而野猪不敢靠近,是上天在保护着陛下。”成吉思汗对此十分信服,告诉左右人说:“只要是神仙的劝告,以后都照做。”成吉思汗过桥时,桥一下子被雷劈断了。丘处机便说,这是上天在警告不孝顺父母的蒙古人。于是,成吉思汗就诏告国人,听从神仙的指示,要尽孝道。丘处机还多次劝导成吉思汗,治理天下之术以“敬天爱民”为本,应该体恤百姓疾苦,保护黎民生命。虽然丘处机开出的这些“秘方”并非成吉思汗真正所需,也没有完全得到他的认可,但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蒙古统治者对汉人的残酷杀戮。康熙帝曾对此赞道:“一言止杀,始知济世有奇功。” 到1223年春,丘处机已在成吉思汗身边呆了一个年头。由于不适应高原气候,加上思念故土,丘处机决定东归。3月,大汗依依不舍地与丘处机辞别,并赐给他许多金银财宝,却遭到谢绝。于是,成吉思汗下诏免除全真教徒的赋税,并派人率骑兵五千护送他返乡。归心似箭的丘处机仅用了4个月就走完了来时的路。成吉思汗也传来圣旨,询问他归途是否顺利、现在住得合不合适,并说:“朕常念神仙,神仙勿忘朕!”后来,成吉思汗又赐给丘处机虎符玺书,并命燕京行省将原金朝的御花园赏给全真教建造宫观。从此,丘处机得以弘扬全真教、广建道观,掌管天下道教,取得了相当于蒙古国国师的地位。凭着虎符玺书,丘处机还解救了大批中原人,使两三万被蒙古掠夺为奴的人重获自由。 公元1227年,年近80岁的丘处机病逝。他死后,其弟子李志常编撰了《长春真人西游记》,记述了这段不平凡的历程。而这部著作成书之后,立即成为道教经典藏书,而且元朝的历代统治者,对于道教是相当推崇的,所以,丘处机的“西游记”应该对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不断完善有着影响,尤其是书名,而且道教也希望借唐僧取经的故事赋与新意,于是,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就做了不少新创作,有了新的翻新,虽然为佛教的故事,但现在我们看到的《西游记》就披了道教的色彩,而且书名也有了新意,《西游记》正式成为唐僧取经故事的书名,其实是道教借这一佛教故事来宣扬道教。 所以,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历经唐、宋、元等王朝,到明初,从最初最朴实的书名最终定为《西游记》,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演变过程,而这个演变过程与丘处机真实经历的“西游记”应该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长春真人西游记》这部著作在后来的《西游记》之前,并且影响深远,到吴承恩成书之际,最终将唐僧取经的故事定名为《西游记》,灵感显然来自这里。更何况,在元末明初,一位叫杨景贤的杂居家就已经将唐僧取经的故事定名为“西游记”,而杨景贤正是蒙古人,也生活在元朝时期,而元朝正是道教兴盛时期,特别是杨景贤写的《西游记》正是后来吴承恩同名小说故事的雏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