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女研修生要扫男厕 13人挤一屋感冒都不敢出门买药
黑工,感冒都不敢出门买药 刘晓冬(化名),23岁,做研修生一年半后"跑黑"。 中国山东临沂--日本北海道、横滨、东京等 高中毕业,十八九岁的农村青年,没什么好前途。 在老家山东临沂,去日本打工的特别多,这是我所知道的挣钱最快的一条路。 2014年,在县城跟我一起上日语学校的有七八十人,都是想去日本淘金的。在那边有建筑工、服装工、酒店服务生、铸工、焊工,还有专门过去收垃圾的。 当时劳务中介介绍我到北海道种蘑菇,保证每个月不少于1万,3年不少于30万。中介还特意强调,种蘑菇的都是女孩子,"不耽误找对象"。 到日本才发现,30万的保证是带着欺骗的,按第一年的收入,三年挣30万的一半就算很不错了。找对象的"保底目标"在到的第一天就破灭了,我们三个是那几百亩土地上为数不多的男人,剩下的都是清一色五六十岁的日本老太太。 当时我拿的是北海道的最低时薪,大概760日元。因为工资收入不会被作为保证写进劳动合同,又没有中立的机构管理,维权,对我们这些打工仔来说,几乎不可能。 这是最难熬的时候。熬不住的半路跑回国了,有点门路和胆量的就跑去打黑工,我们叫"跑黑"。 最近几年汇率走低,研修生跑黑的情况也更加常见。过完北海道第二个漫长的冬天,我更新的签证下来后,就跑黑了。 打黑工就成了新闻里提到的那种"失踪人口"。不但之前交给中介的保证金成为泡影,还存在随时被遣送回国的风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