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狭窄且陡峭的阶梯往下,约莫走了十来分钟,便踩到了平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不像是发霉的味道,淡淡的,类似于檀香。可是对于胃里空荡的我来说,这种味道简直要我的命——我从踩下最后一级石阶起,便开始不停的干呕。 Sam照例给我一个冷冽的白眼。 三四盏探照灯式的手提白炽灯在空旷的墓坑内扫射,最后聚在了一面墙上。 弯腰蹲在一边的我,同时听到他们四个人齐刷刷的抽气声。 “怎么了?”我抬头,忽然愣住,狠狠地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跳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