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带着笑容走的,作为一名隐秘战线上的老兵,他已无怨无悔。其生前贵为少将,死后却身无长物,唯一能留给后人的,也只有那份对待事业的执着。 三个月后,一九八O年初春,在山城市火葬场的骨灰保存间,多了一口崭新的骨灰盒。 上面没有名字,没有照片,谁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只有在清明那天,一个从北京来的瘸子,抱着它走到江边,悄悄地,将骨灰撒进滔滔的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