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信也是内心的挣扎
他刚刚听完平章的教诲,想要从善,所以取出母亲的绝笔打算烧掉;但是突然不舍,又把信从蜡烛上猛地拿下来。
他最后还是保留下了母亲的绝笔,烧掉了可能比较重要的后一半,应该是在内心深处仍然无法完全放下父母的仇恨、权利的欲望,无法像平章大哥一样完全放下过去做一个有道义的人。他无疑是想要表现、想要建功立业的热血男儿,二十几年被冷落,在权力的边缘徘徊,让他感觉权力“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而自小相依为命的母亲哪里是那么容易仅凭“道义”两个字就说得清楚的?明知道她的罪无可恕,但再怎样那也是生身之母,这么多年没有父亲庇佑,却依旧养他长大的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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