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晚否认偷拍姚贝娜 伪装医生偷拍遗体纯属子虚乌有
19时20分许,深圳晚报3名记者在走廊看到为姚贝娜实施眼角膜摘取手术的医生姚晓明博士。此后发生的事实如下: 没有偷拍遗体 深圳晚报编委,国际、国内新闻摄影大奖得主赵青:当时我带着一个很大的单反相机,一看就是媒体记者,怎么偷拍 我们更没有必要拍摄遗体遗容,拍摄这种照片绝无可能出现在报纸和我们的网站上,这是一种常识。在深圳,媒体记者进入医院太平间或者手术室拍摄什么呢,拍摄的是遗体捐赠手术过程或遗体告别的庄重场景,这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在深圳也不是深圳晚报一家这么做过。国内外这样的拍摄都有。因为我们一般会拍摄医生鞠躬、告别、献花的镜头。深圳第一位也是全国首位无偿捐献眼角膜者——向春梅,以及很多遗体捐献者,我们都是这么拍摄的。 医生致敬逝者的画面,释放逝者人性的光辉,弘扬社会正能量。多年来这种做法,影响到很多人加入到人体器官捐献中。深圳市第一座眼库成立以及我国首部器官捐献移植法规的出台,都是公益人士、捐献者和许多媒体共同努力的结果。如果知道眼角膜捐献的重要意义,就不会质疑我该不该在现场,怀疑我拍摄的操守。我也是一个有多年经验的摄影记者。 没有“穿白大褂伪装医护人员” 赵青:我们遇到姚晓明博士时,他手上提了好几样东西,还抱着一束花。因为眼角膜捐献新闻拍摄的工作关系,我和姚博士相对熟一点,其他记者也都认识他。大多数媒体记者此刻都知道姚贝娜要准备手术,只是一般来说会有一段比较长的时间等待遗体化妆。我就问博士是不是快要手术了。他说是的。我说很多记者都在外面等了。这基本属于客套话。 看到他拿了这么多东西,我们就顺手帮他拿着。他捧着鲜花,一路往手术室走。我们也就跟着他走。手术室门口有人问姚晓明这3个人干什么的,姚博士说是帮他拿东西的。我们就这样进了临时手术室。整个过程我们都穿着平时的衣服,相机也随身带着。上哪找白大褂特意伪装去。如果家属或医生这时候让我们回避,我们肯定都会出去,我们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手术前后各方克制 赵青:进去后,看到里面是里外三间房。临时手术室在中间一间,很空旷。只有姚贝娜的重要亲属和华谊公司大部分人分别在两头的房间。 姚晓明博士一进入现场就专心准备手术工作,并将鲜花放在了姚贝娜的身上,深深鞠躬。职业的本能,我立刻拍了他的献花和鞠躬场面。姚晓明看见我拍,轻声问你拍什么啊,我说拍你工作啊。他用手指了里面的房间,那你先去问下姚主席(姚贝娜的父亲)。我就进里间问姚主席,以前我也见过他的,只是不太熟。他很悲伤,我说明来意,但他很温和地拒绝说,最好不要拍了,也不要见报。我说好,就往外走。经纪公司的人拉着我要求我删掉献花的照片。屋子里面很空旷,声音有点大。 我们来到外间把拍摄的献花照片全部删掉给他们看了。后来我也就没进去了。这就是过程。没及时沟通,我深深自责。在整个过程中,根本没有发生争执问题,更没有人高喊新闻自由这种的言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