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军国主义亡于“体内两大毒瘤”
军国日本亡于“体内两大毒瘤” 我们知道,二战是由德日意三大轴心国军国化引发的。三国之中,日本发动侵略战争最早,收手得最晚,可谓相对“长命”的军国。 从历史看,从公元七世纪在白江与唐争夺朝鲜半岛被打得一败涂地,到十九世纪甲午海战大胜清军咸鱼翻身,好战似乎是日本的传统,军国似乎是日本军阀梦想。日本的军国史,可以追溯到丰臣秀吉甚至更远。但真正达到世界级水平,应该从明治维新颁布“走德国人路的宪法”算起,达到鼎盛时是在一战结束之后到太平洋战争爆发初期。
我们现在看日本地图,其领土与在甲午战争前基本没有变化,都是37万平方公里左右。日本“版图”扩大是从发动甲午战争始,先后占领了朝鲜、琉球、库页岛、千岛群岛、台湾岛、中国大部。二战爆发后,东南亚大部分国家,如马来亚、泰国、菲律宾也尽为日军盘踞。太平洋十几个国家和地区,尽为日本势力范围,太阳旗招摇千万里。 如今网上仍可搜到二战时期日本绘制的“大日本帝国”全盛时“疆域”,加上广阔海洋大陆架,日本甚至达到“三分天下”。可谓脚踩东半球,虎视西半球,几乎要与德意志第三帝国“平分世界”了。 人言如果日本不贸然发动对美国的太平洋战争,军国日本可能会成为不次于昔日蒙古帝国般的一个庞然大物。这其实是“不可能”的假设。因为军国日本的两个内伤,随着侵略战争范围的扩大而加剧,从而注定了必亡的命运。 这两大内伤,也可谓与世界文明大势背道而驰的毒瘤。 哪两大毒瘤呢? 一是体制毒瘤。二是精神毒瘤。 明治维新之后的日本,实行君主立宪,这种政治制度当然要比清国的封建君主专制进步很多,但比起英美法的宪政来,还是差了一个档次,不能算是完整的宪政,是宪政的“半拉子工程”。如果说英美法的宪政是民主宪政,那么师从德国的日本宪政充其量是君主宪政。 这种宪政给与国民一定政治权利,但这种权利是有限制级的。它留下的最大隐患就是,议会不是国家权力的最高代表,君主才是。国家政治归根到底,还是君主与首相的“二人转”。如果这两个人疯了,谁也挡不住国家这驾马车一路狂奔,直至掉下万丈深渊。 军国体制令日本在起初获得巨大“成功”,它占朝鲜、欺清国,胜俄国,接着一战使日本成为远东战场的最大赢家,“大日本帝国”的“强国梦”似乎已经实现。日本人的爱国心此时表现得十分狂热,德国老师留下的军国体制的危害却被忽略了,它随着极端民族主义一同疯涨。 体制毒瘤之外,就是精神毒瘤。 一个国家的质地,是国体与国家精神共同作用的产物,军国的促成亦不例外。就“国家精神”而言,军国其实是患上了严重“精神病”,其发病时的表现与信奉“丛林法则”及“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信徒类同——只顾争强好胜,不顾道义是非。 日本偏爱德国之路,除了军国体制符合国情外,还有一个思想隐患,那就是与德国大脑一样,日本人的脑子里也拥有“民族优劣论”。 德国历代政治强人,坚信日耳曼民族是“世界最优等民族”,而日本的强人也坚持认为,“世界最优等民族”应该加上大和民族。 与“优等民族论”相对应的,当然就是硬币的另一面——“劣等民族论”。德意志第三帝国把犹太人、罗姆人看做劣等民族,“大日本帝国”也不屑地将周边中国人朝鲜人视为无法比肩日本的劣等民族。 “日本优秀论”的鼓吹者将所有的眼力都盯在了“日本隆盛”上,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国家主义”“民族主义”发展到极致,可能为日本带来灭顶之灾。所谓“民族优劣论”,就是“极端民族主义”的发病症候,凡极端之物,大都衍生愚昧、浅薄、狭隘、粗暴,所以军国体制一旦与极端民族主义结合,那么无需史学家施以“妖魔化”笔法,其结果必“走火入魔”、所谓“道义”亦成“歪理邪说”。 而回顾历史,不难得见:自古“成了气候”的军队和党派,均是成功占据道义制高点。两个政治集团在旗鼓相当甚至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掌握“大是非”的一方胜算较大。拥有“大是非”的政治军事集团,等于拥有了百万雄兵,失去“大是非”的政治军事集团,迟早会成孤家寡人。 那么,什么是“大是非”呢? 一说“正义”。什么是“正义”,很多人认为说不清,因为在历史长河中,它往往成为各种组织各色人物的惯用脸谱。显然,正义是可以伪装的。 二说“成败”。苏联领袖斯大林曾言:胜利者是不该受到谴责的。中国自古以来也有“成王败寇”之说。然而,历史反复验证,人类世界与动物世界毕竟不同,丛林法则不能简单套用于人类。 显然,无论“正义”抑或“成败”,都不是衡量“大是非”的标准。 比起“成王败寇”来,中国还有句更具生命力老话,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何谓“得道”、哪叫“失道”、最大的“道” 是什么? 离现代最近的“失道国”,就是以日本帝国、德意志第三帝国为代表的发动二战的军国,他们开启了一场弱肉强食的丛林战争,所幸最后变成“有道”伐“无道”。轴心国军队在战争中兽性累累,灭绝人性的屠杀无处不在,其行为超出了“人类”定义的底线。世界认识到“虎狼之师”的危害性,组成同盟军将他们打败。战后,联合国制定了《日内瓦公约》,规定战争中“禁止虐杀伤俘无辜平民”细则,可看作是人道主义的胜利。 可见,这世上最大的“道”,就应该是“人性”。所有的野蛮归结成一句话,就是命丧失人性“不把人当人”。是把每一个人当成“人”来尊重,还是“允许把一部分人不当成人”随意践踏,这是“文明与野蛮”的分水岭。人性是鉴定一个国家文明底色及“大是非”的最高标准。
依此衡量,军国无论怎么强盛,充其量是“半开化”文明状态。因为军国精神的缘起,是“允许把一部分人不当成人”。无论哪个国家、哪个民族,什么样政权,以什么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只要鼓吹“不拿人当人”,或者“允许把一部分人不当人”。那一定是邪恶、野蛮、反人类的,迟早会给整个人类带来灾难。所以,带着“体内两大毒瘤”疯长的军国日本必亡,其惨败的命运,早在“如日中天”时就已注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