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严禁男妓 竟然切掉阳具塞住肛门惨绝人寰
中国历史上的各朝代除了清朝规定宫女一旦年满22岁即可出宫,准其择配之外,其他王朝都将宫女禁闭至老死。偶尔的例外无非是久旱不雨,皇帝才大发慈悲,将宫女放出以求得阴阳感应之效。 深锁深宫的寂寞愁苦,往往成为文人笔下动人的辞章。元稹的《行宫》中说:“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而白居易的《上阳白发人》一诗则写道:“……莺归燕去长悄然,春往秋来不记年。唯向深宫望明月,东西四五百回圆。” 可是宫女的性寂寞与性苦闷又岂是诗词可以安抚的?只要一有机会,她们就会逃离这“见不得人的所在”。有一年正月望日,唐中宗和皇后微服出宫,随同出游的一批宫女便“皆淫奔而不返”。 但这种机会有如中奖,不可能人人都那么幸运,因此多数宫女只能在默默忍受的同时,寻找其他方面的慰藉,不是和太监结成“对食”或“菜户”,便是用手或工具进行自慰,而最普遍的还是发展成女同性恋者。古人称女同性恋为“磨镜”,并非是将阴*视为镜子,而是女同性恋者亲热时,身体相近似,彼此互为影像,有如镜中之人,相切相磋。或者一人女扮男装,在腰间系一假阳具和对方进行交合。 每个文明形态可以说都有从性放纵收紧为性禁锢的过程,而性禁锢到了极限,则道德规范因干预个人私生活空间太多,变成虚伪的教条,沦为摆设。这从世人对男风态度的演变也可管窥一斑。以华夏文明为例,进入宋朝,性禁锢风潮兴起,然而到了明末则出现一次强而有力的反弹。 宋代程朱理学的兴起就文化成就而言,可以说把华夏文明推高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然而它也带来很多负面的因素,比如“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等论调进入公共道德空间,成为法律之外的无形绳索,使得私人空间再无自由可言。因此明代谢肇淛在其所著《五杂俎》中曾下过如此断论:“男色之兴……(因)宋人道学,此风亦少衰止。 既然同性恋者之间的爱情不被宽容,则同性恋者的情欲遂降低为纯粹的低级的生理发泄,造就了营利性男妓的蓬勃兴盛。五代至北宋人陶谷撰著的《清异录》就说:“四方指南海为烟月作坊,以言风俗尚淫,今京所鬻色户将乃万计,至于男子举体自贷,进退怡然,遂成蜂窠,又不只风月作坊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