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子,只得向他们妥协了,叫他们给我请个太医来,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太医很快就来了,跪在地上诊了会子脉,头上却是滚下豆粒大的汗珠来。 我奇怪了,问道:“难不成还是绝症?” 太医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伏在地上结巴道:“不不不是。” 我奇道:“那你抖什么?” 太医又继续结巴道:“太后娘娘这是是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