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连续十天,番麓都带着烈酒到囚室来。有一回,他醉醺醺地挨到了床爆通红的眼睛直盯着醉菊,身影缓缓笼罩过来……醉菊忍不住尖叫起来。 叫声惊醒了番麓。他晃了晃身子,一甩头,离开了。 醉菊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女人的天性让她明白番麓目光中的含意。她无助地看着坚固的囚室,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比以前更安静,更冷漠了。 如果他真的…… 那我就死。 醉菊攥紧了拳头。 这样的日子不知熬过了多少,番麓终于不再这样喝酒,而像从前一样对着她没话找话。 “怎么最近不想法子逃了?” “骸” “啧啧,我还打算你再乱动脑筋的话,就真的剥得你的。谁知你竟然听话了。可惜,可惜。”